能跟着你们一起投资吗?
“我想和你们一起投资,”我急切地说,“我在越南时存了三千美元,我希望在我花掉它之
前能拿它做投资,我能和你们一起投资吗?”
“嗯,我会给你介绍一个很不错的
股票投资经纪人,”富爸爸说,“我肯定他能给你好的建
议,甚至还能提供给你一些投资窍门。”
“不不不,”我反对道,“我想投资你们所投资的东西。好啦,你们知道我认识你们多久了。
我了解,无论你们于什么,投资什么,都会有回报。我可不想去找一个股票经纪人,我想和你
们一起做生意。”
房间里一阵沉默,我等待着富爸爸或是迈克的回应,但这种沉默渐渐变得令人紧张起来。
“我说错什么了吗?”我终于打破沉默问道。
“没有,”迈克说,“我和爸爸正在投资一些令人兴奋的新项目,但我认为你最好还是先和
我们的一个股票经纪人谈谈,然后在他的帮助下投资。”
又是一次沉默,只有佣人收拾桌子时杯碟发出的叮叮铛铛的声音。迈克的妻子康妮起身告辞
带着孩子进到另一个房间去了。
“我不懂,”我说道。转过身面向富爸爸,继续说道,“这些年当你们在创建事业时我一直
照着你们的建议在做,但我却濒于一无所有的境况。你说我该上大学,我就进了大学;你说一个
年轻人应该为他的祖国而战,我就去参军打仗。现在我已经很大年龄了,而且有一点钱可以投资
了,但当我说要跟着你们投资时,你们就这样犹犹豫豫。我真搞不懂,为什么你们老是给我泼冷
水——是想冷落我还是想把我推开?难道你们不想我也像你们一样富有吗?”
“这不是浇冷水,”迈克回答说,“我们也从未冷落你或不希望你富有,而是因为现在一切
都不同了。”
富爸爸缓缓地点了点头,没有作声表示同意。
“我们很乐意你投资我们所投资的项目,”富爸爸最后说,“但那是不合法的。”
“不合法。”我难以置信地大叫出声,“你们两个在干违法的事吗?”
“不是,不是,”富爸爸轻笑道,“我们决不做任何违法的事。以合法手段致富太容易了,
用不着冒蹲监狱的危险去做违法的事。”
“正因为我们所做的投资都是合法的,所以如果让你和我们一起投资,那就是违法的了。”
迈克说。
“我和迈克做我们现在做的投资是合法的,但你做就是非法的。”富爸爸试图总结迈克的话
。
“为什么?”我问道。
“因为你不够富,”迈克轻声说道,“我们做的投资是富人才有资格做的投资。”
尽管迈克的话很直接,但我明白,作为我最好的朋友,他说出这些话是很困难的。尽管他们
的语调尽可能地轻柔一些,这些话却仍然像利刃一样插进我的心房。我开始感受到存在于我们之
间的经济鸿沟。虽然我的父亲和他的父亲同样是白手起家,但迈克和他父亲却获得了巨大的财富
。正如他们所说,我和我父亲仍然走在与他们不同的道路上。我能感到,这幢拥有白沙滩的房子
离我还很远,这段距离甚至不能以英里来衡量。
我抱着双臂,靠在椅背上,陷入沉思之中。我静静地点了点头,我在那一刻对我们的生活做
了一个总结。同样是25岁,但在财务方面,迈克已领先我25年。那时,我父亲等于是被政府辞退
了,于是在他52岁这年,他变得一无所有不得不重新开始自己的事业。而我甚至还没有开始。
“你没事吧?”富爸爸轻声问道。
“哦,没事,”我回答,并尽可能地掩饰由于对自己和家庭深感愧疚而带来的伤害,“我只
是想思考一些事情,理清我的思路。”我勇敢地咧嘴笑了笑。
屋里一片沉静,只听到外边浪花拍打海岸的声音,感到和风吹过这座美丽的房子。迈克、富
爸爸和我坐在那里,我努力诠释着我听到的信息和我要面对的现实。
“那么因为我不够富有,我就不能跟着你们一起投资了,”出了一阵神后,我无奈地说,
“如果投资你们所投资的项目,我就会犯法?”
富爸爸和迈克点了点头。“在某些情况下是这样的。”迈克补充道。
“谁制订的法律?”我问。
“联邦政府。”迈克答道。
“还有证券交易委员会。”富爸爸补充道。
“证券交易委员会?”我问道,“证券交易委员会是什么机构?”
“证券交易委员会是在前总统约翰·肯尼迪的父亲约瑟夫·肯尼迪的倡导之下于30年代创立
的。”富爸爸答道。
“那么为什么要建立这个机构呢?”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