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而北太平洋铁路公司股票恐慌正发生在5月9日。我们将在以后详细讨论次级运动的情况,在此还没有展开的必要。
一个公正的态度
我在此不厌其烦地举例说明股市晴雨表的实际应用绝不是在夸夸其谈,而是为了用事后的证据证明“我早已告诉过你”这句话的正确性。实际上,这些预测并不值得夸耀,任何一个研究平均指数的人一旦明白了股市晴雨表的基本原则,都能够独立地得出这些结论,只要他在研究时有一个公正的态度。一个与股市有利益关系的人的判断力几乎肯定会受到削弱。当你买涨或卖空股票时,如果预测你的愿望或预期能够实现,这也是人之常情,但是为他人提供指导意见而分析价格运动的人却必须保持绝对的公正态度。如果他不这样做,或者使用了没有被假设明确证实的推断,那么形形色色的陷阱将使他陷入其中。过于自信的态度在股市中毁掉的投机者比其他所有因素加在一起还要多。
一个不幸的猜测
在一个平均指数还没有被另一个平均指数印证之前接受它的暗示是最容易犯错误的。1921年5月10日,纽约的《美国人》杂志在其金融栏目中大胆地提出了预测,为增强预测的效果,它还刊登了一个经过修改的道琼斯指数图。它并未在取得图表和其中的数据时征求我们的同意,于是我们就成了利他主义者,但是我们相信不劳而获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而且很高兴地发现这篇文章的作者甚至并不了解他所盗用的资料的含义。他认为工业股票将出现牛市运动,甚至还给出了运动的上限,而铁路股票则“原地踏步”。这是一个非常不幸的猜测,因为工业股票指数此后又下跌了13点,在6月份达到了新的低点,而铁路股票指数的下跌也很严重,根本不是在原地踏步。
平均指数必须相互印证
这个例子说明,观察者在没有得到铁路股票平均指数的印证时,接受工业股票平均指数的误导而得出了牛市的结论。后一种指数当时一直在我们所说的线内运动,在一次熊市中的次级反弹之后显示出某种力量,超过了这条线,如果铁路股票此时表现出同一种迹象,这将暗示着股票囤积行为的出现。但是这种情况根本没有发生,也可以说这篇文章的读者们并没有相信它的误导;因为工业股票平均指数表明,它直到7个月以后的12月2日才超过文章发表当天的收盘指数。
然而我们也可以善意地认为,这个晴雨表的阐释者或许并没有这么肤浅。他可能对1919年牛市的印象太深了,那次牛市就是完全由工业股票独自推动的。如果你研究了后面一章(《规则的一个例外情况》)中的图表,就会明白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再发生的,除非铁路股票重新回到政府所有并由政府担保的状态——这种状态当时使它们完全摆脱了投机活动的干扰,并和债券等固定收益证券一道下跌。我们都知道,在当时的生活成本迅速上升的情况下,这些证券价格的下跌是无法避免的。
这个例子强调了这样一个事实:虽然两种平均指数的运动强度各不相同,但是它们的运动方向不会发生实质性差异,在基本运动中尤其如此。在两种平均指数得以存在的这些年里,这个规则已经被证明是完全可靠的。它不仅适用于市场的基本运动,还大体上适用于次级下跌和次级反弹。但是它不适用于日常波动,用它分析个别股票的运动将会得到完全错误的结论。我个人的经历表明,一种指数的暗示的确可以似假乱真,因为我在很久以前根据它的暗示进行分析时,曾经不止一次地出现过错误。在谈到晴雨表的价值时我们可以认为,出现错误的原因不是对它过于信任而是对它信任得太少。
坚持本书的话题
我似乎应该在本书中讨论股市基本运动产生的原因——商业的萧条、复苏和人们认定的或实际的过度扩张。关于1907年恐慌的原因,我有自己的看法。我不赞同那些与我同样能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