廓,它能够反映出你所指出所谓“宏观”看法。
答正是这么回事。
问各种派生物也起作用吗?你怎么看?
答,实际上,其作用不如人们想像的那样强,我们的确采纳了交易指数的方式,有时是
出于套头交易的目的(所谓套头交易,即在交易所中买进现货卖出期货或反之以避免损
失),有时则是要么在长期方要么就在短期方赢得市场曝光率。我们并不玩命地耍弄选择买
卖的特权,因为我们不清楚如何将它们融合进为我们所甘愿承当的风险之中,当你赢得了选
择买卖的特权,你就在向那些行家里手支付高昂的奖励基金,因为他们向你提供了一种杠
杆,使自己能够从中获益菲浅。应当承认的是,在股票交易中立有一席之地并且能够将股票
交换回来,其中所承担的风险比起去赢得选择买卖的特权来,要大得多,但是当我们面对实
际的风险时,比起用有买卖的主动权来。我们还是可以更好地克服掉这些麻烦。当你转手出
买卖的特权时,你会为承担风险而得到补偿。这可是一件有利可目的事情。只是它通常与一
份可加以操纵的有价证券一览表中的内在风险并不相容,因此我们很少有机会认同各种买卖
特权,它还无法适应我们那座三维架构的建筑——类似于一根伸出窗户,危及整个房屋的大
梁柱,这恐怕就是我们相对较少过问买卖特权的缘由了。
问在量子基金会仍处在成长阶段时,你承担的金融风险是否比现在要小?
答不,我得说现在从本质上看,我们承担的风险要小些,而在过去的岁月里,我们却常
常得为生存而战。
问那是什么意思?比如,为了获取一亿美元,平均起来你得借纳多少?
答数据本身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投在财政证券上的一亿美元,比起投在为期30年的有
价证券上的一亿美元,具有一个非常不同的风险因素。我们可以试着把事情绪弄简单点。在
我们手中并没有一套度量风险的实用或科学的方法。那些置身于各种派生行当的人们通常都
有微妙精细的风险考虑,我们都是门外汉,我们都还生活在石器时代。想一想还真是如此。
问在过去的20年时间里,在度量投资帐目的风险方面已取得了不小进展。为什么你没
有采纳这些量化的科学手段呢?
答很简单,因为我们根本就不相信,它们通常是构筑在市场充足理论这一假说的基础之
上的,而这一理论本身与我的不完全理解论和自反律(ref1exivity)背道而驰,我想,在
99%的时间里,这些方法能够大行其道。然而,在剩下的1%的时间里却会狗屁不通。我就
是更为关注那l%的时间。我发现了某个系统性的风险,它并不能为那些假设市场是连续的
理论所节略。对于非连续性,我尤其感到兴趣,于是,我发现那些被捧为至宝的度量方式对
我毫无用处。
然而,我们的确是在努力把问题加以简化而非复杂化。例如,当我们处理利润率的事情
时,我们就把所有的一切都等同于一张为期30年的有价证券。因此我们甚至还把一张时间
表兑换成为一张等同于为期30年有价证券之类的东西。我们心甘情愿地沿着三大轴心投入
我们的资金,即股票、利率与货币。沿着每一轴心,我们的身影在正负100%之间闪动。然
而,其中某些风险彼此兴风作浪,相互对应,因此我们几乎不愿沿着任何一条轴线,将我们
证券的100%置于风雨飘摇之中。
偶尔,还会出现第四根轴心,因为我们时不时地要在商品交易中抛头露面。最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