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办法就是通过他们的存款簿!我现在在圣路易斯够不着他,但是总有一天我要找他算 帐。”于是我告诉他我的冤屈。
“啊,”老麦克说道, “他曾经在纽约设法与这儿联系,没有成功,所以另在诃波肯开了 个分行。有消息说他的交易能使直布罗陀大礁石变成小虱子。”
“什么分行?”我猜他说的是对赌行。
“对赌行。”麦克说道。
“你敢肯定他开张营业了吗?”
“没错,我的几个伙伴都给我说起过。”
“那只是道听途说,”我说,
“你能不能弄确实看他是否开张,还要问清楚一个人能允许做多少股?”
“好吧,孩子”麦克德威特说道:
“我明天自己去看,回来就告诉你。”
他去了,带回来的消息说看来特勒的生意正做得红火,而且对投资者交易是来者不拒。那是星期 五,整整一个星期股市都在上涨——记住, 那是20 年前,——银行星期六的余额报表上 存款肯 定要大幅下降。因此大炒家们有十足的理由投入市场去动摇那些虚弱的信托商行,通常在交易的 最后半个小时会做出常规反应,特别是那些最活跃的股票。当然那些也正是特勒的客户,大量做 多的股票,所以对赌行会很高兴看到有人做空这些股票。没有比两头捉弄这些傻瓜更令人愉快的 了。这操作起来也相当容易——因为散户们只交了一个点的保证金。
星期六早上,我赶到荷波肯并走到特勒的对赌行。他们装修了一个大交易厅,挂上了花哨的报价 牌,还有一大群交易员和一支穿灰制服的特警队,顾客有25个左右。
我去找经理谈话,他表示愿意为我效劳,我什么也没要他为我做,只是告诉他一个在赛马场莫名 其妙地赚了不少钱的人要把赌注全押到股票上,在几分钟内赚了几千美元是不会对鸡零狗碎的股 票在意的,也许要等好几天才出手呢。他开始劝我说,要我相信股市很安全,他们的顾客赚了多 少钱——一定认出了这是一种常见的 经纪人, 他们代你买卖交易所的股票,还要你相信一个人 只要买卖做得大,就会赚到令人满意的钱。他一定以为我是来参加的,因此很想拉我入市股好让 他有机会得利,不愿让近饵的鱼儿游走了,为此他还说,我得抓紧时机,星期六2点就收市了,办 完事还可以有一个下午去做别的事。我要是选准股票的话,我就可能赚得更多了。
我面露不信的神色,因此他继续对我劝说不已,我看着挂钟,到十一点一刻了,我说,“好吧, ”接着就给了他几种股票的卖空指令,我投入了2000美元现金,他很高兴地收下了,并且说他想 我一定会赚大钱而且还希望我常来常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