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存了我的备忘记录小本子大约6个月。我没有回家去而是继续我 的工作,我记下那些我想研究的股价并研究其变化,并一直在 寻找重复的或表现相似的波动形态,以此来学习观察行情记录,尽 管当时还未意识到这些.
有一天,我正吃午餐,办公室一位同事,他 比我稍大一些,跑来找我,秘密地问我身上有没有钱。“你想做什 么?”我问。“是这样,”他说,“我探听到了伯灵顿公司的好 消息,如果我能找到人来帮我一把,我要抓住这个机会玩一把。”
“玩一把,你是什么意思呢?”在我的脑子里能够玩这种游戏的人 都是有钱的老手。 因为玩这游戏需要成千上万的美金。象那些拥有私人马车,还雇有 戴着丝绸帽子的马车夫的人才有资格。
“我的意思正是玩一把!”他说,“你有多少钱?”
“你需要多少钱?”
“嗯,如果我交5美元作保证金,可以买5股伯灵顿。”
“你准备怎么样做呢?”
“我准备把这些钱放进一家对赌行作交易保证金,他们允许我买多 少股伯灵顿我就买多少。”他说,“我确信就象从地上捡钱一样 ,我们会立刻赚一倍。”
“等一下,”我对他说,然后掏出了我的小本子。
我对把我的钱翻一倍并不感兴趣,但既然他说伯灵顿快要上涨了, 我的小本子也应该显示出这一点。我寻找着,对了,根据我的记录 ,伯灵顿正表现得象他以前上涨前通常表现的那样。
我还从未买卖过任何东西,也从没和办公室的伙伴一起下过赌注。 但我想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来测验一下我的工作、我的爱好,我立 刻被吸引住了,如果我的预测在实际交易中不灵的话,那么也没有 人会对我这套理论感兴趣了。所以我给了他我所有的钱,他带着我 们凑起来的钱跑到附近一家对赌行买了一些伯灵顿。两天后我们套 现,我赚了3·182美元
经过第一次交易后,我开始在对赌行里独自做交易了,我总是在休 息时间里买进或抛空股票——这两者对我来讲并没有什么不同。我 是依据我自己总结出来的一套方法买卖股票,而不只是买卖一些我 所钟爱的股票,而且我对各种买卖建议置之不理。我所了解的只是 股价的数字。
事实上,我的方法是在对赌行里做交易的理想方法。在对赌行里交 易者所要做的是对打印在行情记录纸上的股价波动下赌注。不久我 在股票交易上赚的钱就超过了我作一名行情记录员赚的钱。所以我 就辞掉了我的工作,我的家人虽然反对,但他们看到我所赚的钱时 也没有过多地指责我,我仅仅是个孩子,作报价员赚不了多少钱, 而我在股票交易中却干得不错。
我15岁时就赚到了我的第一个1000美元。我把1000美元现金放在了 我母亲面前,这些钱是我在短暂的几个月里在对赌行里赚的,而且 还不算我已经带回家的钱。我母亲对我不停地唠叨。她想让我把钱 存到银行去,她怕我胡乱花掉。她说她从未听说过哪个15岁的男孩 能白手起家赚到这么多钱,她甚至不相信这是真的钞票。她常常对 它感到担心。对我来说,只要能让我一直做验证我的推测正确与否 的游戏,我就不考虑别的事情。这就是我所有的乐趣——动脑筋作 正确的推断。有时我买10股股票来验证我的推断,有时我买100股来 检验,而这时我并不需要10倍的把握,它只代表更多的保证金而已 。这需要更大的勇气吗?不!没什么不同!
总之,15岁时,我已在股市里赚得了很不错的利润。我开始时是在 一些较小的对赌行里做交易,在这种地方你如果一手买卖20股也会 被认为是大户了。在那个年代,对赌行并不需要优待客户。他们不 需要那样做,即使客户把股价的走向猜对了,对赌行也有办法吞食 客户的保证金。这是一个暴利的行业。当时经营对赌行是合法的, 你每天都能看到客户保证金随着股价的波动落入对赌行老板的口袋 。股价只需向不利于客户的方向变动3/4个点, 客户为买进或抛空而交的保证金就输掉了,这不会引起太大的注意 ,同时,赖帐的人永远不会被允许再参加这个游戏,不被允许再买 卖股票。